今天室友認真的對我說,覺得我非常hardworking。我楞了一下,為什麼呢?第一反應是常常窩在房間裡安靜的寫作業或讀書,但她笑著看著我手邊還不成食物的豬肉,說,妳總是煮新的食物。
因為自己對食物奇怪的偏執,不喜歡吃微波食物,所以到現在也沒買過微波食物回來煮。東方人總是比較重視吃,每次到快要用餐時間的課上,總覺得一陣憂鬱,一種回去要沒得吃的感覺很直接。
今天室友認真的對我說,覺得我非常hardworking。我楞了一下,為什麼呢?第一反應是常常窩在房間裡安靜的寫作業或讀書,但她笑著看著我手邊還不成食物的豬肉,說,妳總是煮新的食物。
因為自己對食物奇怪的偏執,不喜歡吃微波食物,所以到現在也沒買過微波食物回來煮。東方人總是比較重視吃,每次到快要用餐時間的課上,總覺得一陣憂鬱,一種回去要沒得吃的感覺很直接。
今天早上沒課就把積欠的作業寫一寫。
美國的大學幾乎都把課分等級,100、200、300這樣,據說western最高到500,不過那就是給研究生上的課了。影集裡面常聽到的什麼課101,那就是這門課可能還有102、103這樣。
通常,100或200的課很基礎,就是讓你對這門知識具備還能唬爛一番的功力。300的課公認最重,400的課反而又是普遍認為最輕鬆的。原因很簡單,書讀到最後總是見山又是山,300的時候有種見山不是山的感覺,總在這門領域裡繞不出個結果。
煞有介事的把部落格打開,卻遲遲未交真正的第一篇出來。一直擺盪在寫與不寫之間,但我想以我三心二意的本性最後一定是這一年不斷的飄蕩在這兩者間,然後在偶爾責任感襲來的時候以幾篇不甚滿意的文字餵食這裡。
然後是不知道怎麼往下寫下去。圖文並茂、不知所云的文字已經太多了,不缺我一個,對於社會科學的熟稔度沒有強大到可以寫出精辟的社會觀察文,再說我很討厭自以為可以代表全台灣的人寫出的台北對照文,通常不過是滿滿的民族自卑感在作祟而已。